番擦过颈间的皮肤,冰冷的触感时不时贴上来,让徐泗紧张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祁宗鹤不温不火地眯着眼,盯着某个像是听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的人,难得有耐心地等他笑完,像个十足贴心的绅士。
“你说你待我不薄?”彭良用奇异的语调,阴阳怪气地反问了一句,接着歇斯底里地怒喝一声,“你他娘的杀了我姐!还有脸说待我不薄?那可是我亲姐!我唯一的家人啊兄弟!”
他这贴近耳廓的平地一声吼,直接把徐泗吓了个肝胆俱裂。一方面是音量太大委实震耳欲聋,一方面是持刀人情绪太激动,刀子划破一层油皮,直接见了血。
祁宗鹤的眉头微不可见地轻轻一皱,很欠扁地作出一副不解的表情,“咦?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给你清除了一个后顾之忧?你姐的毒瘾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底下人的秩序,我已经三番五次地警告过,所有弟兄一律退出市面上大大小小的毒品交易。不服从命令一意孤行,无视我这个做老大的威信的是谁?不除她,我怎么服众?”
慢条斯理地说完这一长串,他又补充,“你姐仗着你当了我这么多年的兄弟,有过命的交情,就有恃无恐,私底下干的那些混账事真以为能瞒天过海?彭良,听我一句,没了她,你才能稳坐二把手的位子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