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唧的疤。”
祁宗鹤:“……”
“你要真这么介意,出去后我帮你找个最好的整形美容医生,让这条疤彻底消失。”他笑着承诺。
“骗鬼呢?”徐泗赤裸肩膀,“要是能弄掉,怎么彭良到现在还留着?”
“阿良是觉得那条疤很有威慑力,很符合他的黑帮形象,所以就留着了。原理跟道上的人喜欢纹身一样。”祁宗鹤拿着彭良那把小刀,专心地在木头上刻着什么,“而且,他没你这么注重外貌,糙老爷儿们一个,又不靠脸吃饭。”
一句话把徐泗接下来的抱怨全数堵在喉咙里,这话怎么听着像反讽?瞧瞧人家大佬这说话的艺术,能让人瞬间哑火。
“我是空少,靠脸吃饭没毛病。”徐泗皱了皱脸,牵动了伤疤,嘶了一声。
祁宗鹤手下的动作一顿,忽然扭头问,“你这个疤痕……回去后会不会影响你的工作?”
“看恢复情况。”徐泗随口敷衍道,能不能出去还不一定,就提前考虑以后饭碗保不保的事,这种未雨绸缪的调性一向不是徐泗的风格,他是走一步看一步的典型。不过既然祁宗鹤这么问了,自己也就勉为其难地调戏一下,“怎么,要是真的有影响,你要养我吗?”
祁宗鹤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“不养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