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饭的人。”
    “嘁。”徐泗轻嗤一声,劳资自力更生。
    “所以你晚上该干活的时候要卖力些,不要让我觉得你很没用。”
    徐泗:“……”
    他发现了,祁宗鹤的一项显著特长就是,永远能一本正经地说些涵义丰富、让人脸红心跳的小段子。有时候虽然让人无语,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,又特别富有……生活情趣……
    下午的时候,徐泗瞒着祁宗鹤,偷偷摸摸地去拜访彭良。
    刀疤脸见刀疤脸,徐泗莫名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亲切感。彭良的眼睛被人精心包扎过,徐泗认出来那块透着点血渍的白色布料是祁宗鹤的衬衫。
    “谁!”徐泗还在五米开外的时候,彭良就侧过脸警惕地喝了一声,一只手则不慌不忙地去够身边放着的拐杖样的粗树枝。
    一项感官的缺失会让其他感官更清晰敏感,彭良此刻的听力水准估计能去复述徐泗全程懵逼脸的大学英语六级。
    徐泗故意加重步伐,以表明自己一身坦荡荡,没有一丝不轨之心,“是我,冯玦。”他报完名字,顿了顿,又补充一句,“那天被你拿小刀架着脖子的人。”
    报了家门,彭良非但没有因此解除防备,反而将树枝横在身前,冷哼一声,“你是来报仇的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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