恋,大婚当夜就快马加鞭赶到乌幡部署战事。而王妃则更是半点委屈都没表露,甚至连句缘由都没问。
还不如他这个做下属的。
萧燃闻言,剑眉上挑,脑海里浮现出女人那张淡漠清绝的脸蛋来。写信?若是要写信,也得她写给自己才对。他乃堂堂一国摄政王,总不能眼巴巴地热脸去贴冷屁股吧。
念此,男人哼声,不耐烦地赶人走,“再废话,今晚别睡了,主动站岗去。”
东赫虎躯一震,忙哂笑着夺帐而出。
温酽笑了笑兀自将桌上的东西拾缀好,刚背过身朝外走去,听见男人屈指叩着桌板,语气散漫,“给本王找张红笺来。”
温酽脚步一顿,回头纳闷道,“红笺?您又不写信要红笺做甚?”
萧燃横眉瞪他,“让你拿你就拿去!”
温酽颔首,虽仍不解却不敢再多问,飞快地低头退出了帐子,然后没一会儿又抱着一叠红笺呈了上去。
萧燃伸手接过,又似漫不经心地问,“家书何时寄回去?”
温酽一惊,脱口而出,“王爷您真的要给王妃写信?”
萧燃抽出一张,抬手将剩下的红笺掷到他怀里,闲闲道,“你也想同弟兄们一起站岗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