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手,将他放下来,顺便将小火花身上的黑符解开。
小火花甩了甩身子,它似乎困了,趴到我肩上打盹。
它的喘息声慢下来,一浅一深,只剩下静谧。
我听着这呼吸,心境竟宁和了不少。
“宦游,为师听你这番话,是等不得了?”
“再在这破山头等着,我们几个人马上就要变成风干人肉了!”
宦游说完这话,陆审言的眼神亮了不少,黑暗中两只眼睛就像两个小灯笼似的,嘴中念念有词。“风干人肉、风干人肉...”
江水滔滔不绝,让人不禁想起滕王阁中的最后一句诗。
“阁中弟子今何在?槛外长江空自流。”我念出了声,“既然等不得,那么我们便去寻他。你们三个,有哪位愿随为师入水一探?”
小火花睡眼惺忪地睁开眼,“入什么水?”
“莫狂澜,你明知我们不能和你似的在水中长存,你又要我们送死——”
宦游这句话没说完,我提起脚,直接将他踹下去。
“啊——”他未说完的话化为江水之上的嘶吼。
“徒弟怯懦,我这做师父必得教养着些。师者,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。”看着宦游化为江中的一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