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水花,我朝着另外两位徒弟望去,“你们是自己上路,还是要师父助你们一力?”
“我们自己来、自己来...”
老大老二携手站到亭子边,两眼一闭,两腿颤巍,赴死般跃入深渊。
我将两指并在一起,挑起黑符,往他们后背贴去。
这样一来,他们三个也不至于和滕王般化为水中鬼,丢了我莫狂澜的牌面。
“法西斯!”小火花从我的肩上快速蹿到地面,嘴中尽是我听不懂的说辞,“老巫婆…”
可颤抖的耳朵出卖了它内心的恐惧。
“小火花。”看到它这副模样,我不禁怜惜起来,“你怕水。”
“你才怕水呢——”
它话没说完,我抬起手,它只能不情不愿地飘回我的怀里。
我抱着它立于亭子边缘,江水拍打悬崖,发出雷鸣般的巨响,寒冷的水汽铺面而来,往前一步,便是万丈深渊。
“要掉下去了!要掉下去了…”火花在我的怀中拼命挣扎。“你有病啊?快回去!要死也不要拉着我啊…”
风吹打在身上,我抬起头,望向咫尺之近的满月。“野旷天地树,江清月近人,孟山人承然不欺我也。”
满月的余晖洒在我的侧脸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