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用酒清理着伤处,接过张秀才递来的外伤药撒在伤口上。松口气的同时脚突然有些软,一不小心按在这人身上,那人又闷哼一声,盛明姝连忙挪开,正要为他包扎,却发现自己手上都是血。
这才发觉这人腰腹处还有一道外伤,想了想,她看了眼张秀才。张秀才面上一红,了然地接过她手上用酒浸湿的衣物,一手将那人腰间的衣物往下褪了褪。
盛明姝适时转头,看着晦朔的烛火。虽说医者眼中无男女之别,可她毕竟不是医者,不过是处理的伤口多了才熟练而已。
“窦姑娘,擦完伤口就好了么?”身后张秀才嗓音颤抖着问。
盛明姝点头,猛然想不起他看不到,才继续出声:“把药撒上去,这里可有能包扎的布,或者是干净的衣物?这些伤虽瞧着骇人,可都是皮肉伤,伤得也浅,估计养些日子就好了。”
“这就好。”张秀才嗓音沙哑。
身后脚步声走走停停,张秀才叹了口气,“窦姑娘,好了。”
盛明姝这才回头看,发现他腰腹处的伤口虽然包扎得有些粗糙,但也算包扎好了。她仰头道了声谢,继续包扎着他的左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