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,这种东西最机敏,它们进食的地方一定是最安全的时候,排便就更是了,因为那时候最容易被攻击,你养过狗没,发现没有每次你拉屎的时候,你家狗就蹲在你身旁,大部分都是在护住。”
大头铁骨铮铮墙头草,立马举起大拇指,“虽然不知道真假,但看你这么认真,你说得对。”
小何撇撇嘴骂了声“瓜皮。”
我开始拾到晚饭,此时外面已经挂起风,汉生搬了些石块回来,半堵在洞口,大头跟着搞了些土和着水糊在上面,完事还不忘啧啧两句“手艺不错,好瓦匠,这得二北一天。”
领带去外面找了点干草,小何清理完地面,也出去捡了些干树杈回来,完事又掰了几根带叶子的大树枝,斜挡在洞口。
说是洞,其实一点都不深,只是一个凹坑,有点类似于斜倒在山坡上的一只大碗。
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,外面也呼呼的挂起风,我手边的对讲机忽然响起“吱吱”的电流声,接着传来火候的声音,“二爷,可以听到吗?”
“可以,你们怎么样了?”我拿过对讲机问道。
“放心,没问题,这种状况我们也遇到过。”他断断续续的回道。
我疑惑的望过去,能看到山坳对面已经生起了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