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个七八百米的距离,看不清人,我又低头看看手里的对讲机,这个距离不应该信号不好啊。
我摇摇头,心想应该是附近山里有某种物质干扰了信号,就对那边道:“好的,有问题就开对讲,或是打信号灯。”
话音未落,外面响起一阵闷雷,风也呼呼的刮了起来,凄厉的风声渐起,在山坳中格外悠长刺耳。
大头早早起了火,我们几个人围坐在火堆旁边,这是自从BJ出发以来,我们几个人第一次正式聚在一起。
烧了点水吃了面,大头向后仰了仰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岩壁上,说道:“这雨估么得下个一两天吧,就算休息了,咱们可以慢慢唠唠了。”
我耸耸肩,没好气道:“还商量啥,你们都看明白了,就我一个菜鸡,还傻不愣登的觉得对方单纯呢,整了半天最傻的还是我。”
小何失笑道:“也没到那个份上,那晚听二爷你口气,不也开始怀疑他们了吗?”
“是啊是啊,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嘛。”我丧气道。
大头把双手枕在脑后,“现在问题就是他们到底几个意思?”
我叹气道:“怪我,没摸清曹玄黄的意图,就让他的人上了船。”
“别这么说,时间不等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