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就开干,大头俩人从包里取出防水布,裁成几块,用线绳折叠绑在脚底下,厚厚的如同穿上一双笨重的靴子,将脚下包裹的严严实实。
他试探着在砂层上走几步,起先还有些趔趄,不过改为蹚着走后,就平稳许多,期间没有虫子上来,便招呼我们,几个人也依葫芦画瓢,快速穿越砂层。
虽然对那口多杰提及到的棺椁充满了好奇心,可是脚下危险重重,谁都不想变成那具血淋淋的尸体,便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这间宫殿,寻着我爹他们当年的路线,顺着正南甬道,向大墓深处进发。
没走多久,前面就是两列黑色灯奴,全是形态怪异的蛇人,投在墙上的影子阴森可怖,多看几眼都会冷不丁的打个寒颤,手电继续移向前面,我爹他们就是从这里进入。
我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塔坠,便神情凝重的对他们说道:“一会儿可千万不要单独行动,按照多杰的回忆,当年就是这枚塔坠保他神志不受蛊惑,待会进去无论发生,看到什么诡异的事情,也不要离开我身边。”
说完我郑重的看向大头,他不耐烦的摆摆手,又认为我冒犯他了,瞪眼道:“你礼貌吗?”
我无奈道:“别捅娄子就好。”
小何用胳膊夹住大头脖子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