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眷口出恶言、家奴仗势行凶,目无王法欺压百姓,简直就是可恶至极!”
谢运急忙谢罪道:“殿下说得是,下官的家眷家仆有眼无珠冲撞了殿下实在是罪不可赦,但下官绝对没有目无王法欺压百姓,还望殿下明察。”
澹台成德哼了一声,道:“既然知道罪不可赦,那谢大人就说说看怎么办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本就是一句客气话,怎地这难缠的家伙还不依不饶了?谢运为难地看了一眼身后瑟瑟发抖的冯氏,心中不忍,“还望殿下念在贱内是初犯,能手下留情。”
那冯氏听到谢运不为自己求情,吓得再也绷不住,双膝一软正要跪下时被身后的谢罗依一把拽住。
“殿下,夫人可是朝廷命妇,又是不知者无罪,您可不能滥用私刑。”谢罗依声音郎朗,眼光灼灼,抬起小下巴丝毫不怯懦。
澹台成德觉得这谢罗依什么人都怕就是不怕自己,他眯着眼:“你的意思是让本王就这么算了?”
他注意到她握着冯氏的手臂不让她下跪有股强势的意味,顿时心中有了疑惑。
谢罗依微微一笑:“本来就是小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