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语气说:“师叔不如你师父体贴,你哪里觉得委屈自管和我说,心里就把我当成家里的长兄即可,不必拘着俗礼,我见不得你委屈的样子。”
这几句话说得亲切,月色下贺黑脸略微歪着头看向他,长发偏落右肩,目光温柔。
妙琰感受到了他的善意,双膝跪倒拜道:“弟子谢掌门师叔救命之恩!”
贺黑儿脸伸手去拉,温柔地说:“自家人,谢什么?”
妙琰不起,继续拜道:“谢掌门师叔替恩师报仇!”
贺黑脸儿哭笑不得道:“你师父是我师兄,我上山时年纪小,师兄疼我如子,这仇自然是我去报。”
话越说越亲近,妙琰把师父的牌位放在渡口上,让她再看看女儿去世的地方,自己往前跪爬了两步,抱着贺黑脸儿的腿哭着叫了一声:“小师叔!”
贺黑脸儿由着她把自己的道袍都哭湿了,见她实在没有停下的意思,只能蹲下身子劝:“鼻子哭红了,就不好看了,你师父可是看着呢,别让她以为我欺负了你好不好?”
这几日妙琰又惊又吓,又伤又病,自然是容易掉眼泪。
贺黑脸儿见妙琰这眼泪来势汹汹,流量不减,只能委屈地说:“深更半夜荒郊野外,你说你哭成这样,就不怕人家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