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贺扬澈的心,现在就跟门口那些雪球一样凉。
凭涌师兄的修为和目力,刚才的事儿肯定是看得一清二楚。
涌师兄同情地拍拍贺扬澈肩膀说:“别难过,看我的!”
涌师兄背着手站在山门台阶上咳嗽一声,众弟子立刻排成两排站好。
涌师兄黑着脸骂道:“玩玩玩,就知道玩,什么时辰了不知道回房睡觉?”
“朝廷法度女子十五许嫁,在山下,你们这个年龄的都是孩子爹娘了,还有心情玩?要不要脸?”
众弟子大气都不敢出,只能一起认错,鱼贯走进山门。
妙琰失望地跟着众弟子灰溜溜进山门,走到自家院门口,见几名弟子正往院里搬东西。
小师叔站在卧房门口,抱着胳膊板着一张臭脸,狠狠地瞪了她一眼。
妙琰心说好好的又生气了,一天阴晴不定,喜怒无常。
人家既然摆出生人勿近的模样,自己就别凑上前去讨没趣了。
妙琰在院里行了个弟子礼,开门回屋,准备睡觉。
贺扬澈已经从妙琰的脸上看出不高兴三个字了。
等那几个弟子搬完东西,夜宵也已经送来。
贺扬澈接过食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