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院门,这才敲妙琰房门:“陪我喝一杯!”
妙琰不大情愿走出来,替小师叔斟了酒才告坐。
贺扬澈忽然不知道想和她说些什么,指着酒说:“这是进贡的果子酒,宫里的娘娘都喜欢喝。”
妙琰倒也恭敬,到了谢轻轻抿一小口。
贺扬澈很生气,又想不通到底气什么。
这丫头礼数周全,你挑不出毛病来,可就是让他越看越生气。
冻了个透心凉,又吃了些酒,冷热不均,贺扬澈越发觉得闹心。
见妙琰不说话,贺扬澈把筷子拍桌子上,提高了音调问:“你是不是希望我永远都别回来?”
妙琰赶紧站起:“弟子不敢!”
贺扬澈继续追问:“可是谁又和你编排我什么了我对你如何,你心里不清楚吗”
妙琰小心翼翼地回:“掌门师叔对弟子很好,如兄如父。”
凉透的身子喝热酒,贺扬澈只觉得胃里似火烧,心烦意乱,额头的筋似乎都在蹦。
那丫头一脸恭恭敬敬,眼神里隐藏着不高兴,怎么看都像是在和自己赌气。
辛辛苦苦赶路回来竟是为了怄气?
贺扬澈不耐烦地挥手说:“我不舒服,想早些睡,你去歇着吧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