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冲进浓烟把这“纵火之人”拽了出来。
俩人呛得剧烈的咳嗽,小师叔伸手抹了一把妙琰鼻子尖的黑灰,不顾掌门的架子,笑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这饭做的过程惊心动魄,结果也颇为草率。
柴火熄灭了,扒出来的红薯去了焦黑的外皮,黄黄的瓤子还是香甜可口的。
妙琰成了黑脸小包公,灵巧的舌头还在卷着红薯肉往口中送。
小师叔原本衣食挑剔,倒也没嫌弃妙琰有辱斯文。
爷俩消灭掉这些红薯,又烧点儿热水洗漱干净早早休息。
这状子一递上去,正常明日就该开堂过审。
可惜爷俩第二日都等到晌午了,衙门也没派人来传唤。
反倒是来了个健硕的乡下妇女,手里提着一只活蹦乱跳的鸡。
昨儿一番折腾,爷俩的衣裳都穿不得了。
俩人刚洗好衣服晾上,那妇人把鸡往小师叔脚底下一扔,万福道:“无量天尊,道爷吉祥!”
话说得不伦不类,小师叔也只得客气回礼:“福生无量天尊,大嫂可是有事儿?”
妇人自来熟地去拉妙琰,感叹句:“啧啧,这个好模样的闺女,亏了没真的祭给了河神,不然真的可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