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河神,妙琰眉头就拧着,摔开妇女的手,躲到了小师叔的身后。
妇人继续说:“咱们都是一家人,我是你师父家隔壁的花二婶,你师父既然替你死了,那你嫁给她儿子也是理所应当的事儿,这你师父的产业,本就该你和她儿子继承不是。”
妙琰一听,顿时骂道:“我说花二婶,姑奶奶本来就没什么道德,你少来绑架我,恩师只有一女,被师父那忘恩负义的前夫害死了!”
花二婶没想到妙琰年纪轻轻,嘴倒是厉害,立刻对小师叔说:“道爷你看看,这丫头得多忘恩负义,这女人嫁了男人,就一辈子是男人家的人,扬清明明有儿子,她儿子可是把她灵位供奉了去呢!”
小师叔捡起地上那鸡,随手扔出院墙,冷冷地对妇女说:“再不走,下个扔你,给金喜财带话,他害死的金小妍是他亲闺女,道爷不好管,再打我师侄的主意,道爷废了他!”
妙琰头一回觉得冷脸的小师叔这般帅,见那妇女慌手慌脚地走了,晃着小师叔袖子说:“小师叔,妙琰今日喜欢你。”
小师叔一脸无奈地看着她,叹息声说:“看来你往日都是讨厌我的。”
被小师叔戳中的心事,妙琰尴尬笑笑,跑到柴堆拿起斧子说:“我再劈点柴,中午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