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腹中的饥饿。
用过膳,我回了房,吩咐丫鬟给我全身上下换了家常的衫子,我便横着腿躺在了罗汉床上打起盹来。
左右我现在是个残废,除了吃吃睡睡哪还能干些别的。
我被饱腹感激出了浓浓倦意,刚想着应院首若是知道了恐怕又要说我睡不得时、毫无仪态,脑子却像是被不知何处来的棒槌一打,将我直直击昏在甜梦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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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做了个梦。
梦里的谢阆还是三年前,没有如今清瘦,也没如今冷厉,还未曾经历过战场,打眼过去便是一个月白风清的翩翩世家公子哥。
同现在一样不爱笑,但是当年的他更像那一弯我如何也触不到的琼楼皎月,冷冷清清。
自从我家搬到了靖远侯府隔壁,见了谢阆的第一面之后,便彻底被他的皮相所惑。
我的丫鬟即鹿,当年新学了一个词,色令智昏,便觉得大抵就是我这样。
那时的谢阆很是要强,日日练武到深夜。即便当时正值壮年的老侯爷都敌不过他了,也从未曾松懈,一心想着上战场征战报国,心无旁骛。
练得狠了,身上便时时都带着伤。
三年前我虽然年纪小,但也算是一个贴心的小姑娘,便时常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