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地愣了一会,便捂着脸召来了丫鬟将我推回院里。
家里的下人也是第一次见这阵势,一个个吓得抖如筛糠,推着我的动作也颤颤巍巍的,活像八旬老妪头一回进城。
我路走了一半,心里的气实在顺不下去,便吩咐了即鹿,回去给我掀了饭桌。
若非是我没了腿,我就自己去掀了。
9.走水 “擅闯女子闺房内院,也不怕被浸……
这一巴掌的气,到夜半了也还没消。
应院首就是话本子里那种浑身酸气的文人。信奉圣贤书里有千钟粟、圣贤书里有车马簇簇,圣贤书里有黄金屋、圣贤书里有颜色如珠。
他一生正直清白,对别人要求不低、对自己更是严格。为此在官场上吃了不少苦头,却仍我行我素、从来不稀得改。
在应院首的眼里,凡事非黑即白、好坏美丑泾渭分明——而我与王平,显然都快在浑浊污糟的渭河里泡胀了。
而好死不死,身为亲生女儿的我倔得与他毫无二致。他骂了这么些年,也没见我服软。
我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到了半夜,直到肚子都开始咕噜。
想着今晚上我连饭都没吃完就被气回了房,我便叫来即鹿,给我搬到了院子里,顺便从厨房弄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