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好好休息,”即鹿恭敬地低着头,朝谢阆开口,“老爷和府里的侍从都在院里守着,今夜小姐不会再遇到危险。”
谢阆盯着屏风许久,久到我几乎要相信他或许能看透后面的我的时候,他终于缓缓转过头去,第一次面对即鹿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不像今夜先前的那句话,他的声音冷了下来。或许是我的错觉,我总觉得,谢阆虽然看不见我,可那股森森的寒气却准确地穿过轻纱,长了眼睛手脚,将我浑身上下细细密密地刺了个遍。
即鹿的后脖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退,却仍坚持:“此处是小姐的闺房,就算是侯爷今夜对我家小姐有救命之恩,也不方便进去。”她朝应院首的方向示意,“老爷常说男女大防应当严守,您瞧就连他在房中,都只隔着屏风与小姐说话——您要是进来,对我家小姐的名声不利。”
谢阆沉声开口,字句缓慢,如同坠了千斤寒铁。
“这话是院首大人说的、还是她教你说的?”
即鹿肩膀缩了一缩。
我很能体会她的心情。谢阆这人平日不苟言笑的时候就吓人得很,若是赶上他心情不好,碰见个胆子小的姑娘怕是能直接给人吓哭。
我开始琢磨这个月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