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今天他也不过就是和我嘴上过了几招,然后支开我,自己就睡过去了。
虽然我让他有事情就找我,但是他一直都没有喊我。
想到这里,我又拿起一个杯子,倒了水给他端过去。
他翻来覆去,被子皱成一团在旁边,像是睡得很不安稳。
“庄年华,你还好吗?喝口水。”
他没有吭声,但是很明显又翻了个身,很是焦躁的样子。
借着月光,我发现他翻身的表情也很痛苦,难道是身上疼的了?
他上身不着寸缕,我想了想,身后摸了一把。
肌理细腻的皮肤上布满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,身上烫的吓人。
我一惊,迅速又摸到他的额头,他的脸都像是烤熟的番薯。
他发烧了!
似乎是对我的触碰觉得不舒服,他微微抬了一下手臂,想要把我的手拨开,又好像因为手臂痛的原因,所以虚虚垂了下去。
“有点儿疼。”
他迷迷糊糊说了一句。
我赶紧反身打开灯,光刺得他皱眉头,微微睁开了眼睛。
“回去睡觉。”
我撇嘴,都这会儿了这命令人的死样子倒是一点都不变,就是气势没那么足了。
拿过药,揽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