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,完了我想晕。
    庄年华见我晃晃悠悠往下倒,一把就抄住了我,我只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海面上,而他的像是载着我不被海浪打翻的船。
    医院消毒水气味对我来说已经是很熟悉的配方,我还没睁眼睛,就已经知道自己在哪儿了,嗓子还有些痛,但是呼吸没有之前的阻塞感了,我虽然不愿意面对这个残酷残忍的世界,但只要没死还得睁眼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