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 我爹与寒卢先生关系不错,李澄云经常跟他去武安侯府。前儿在贺家遇见了学弟,突然觉得得让他多读点书,不能再像上一世那么吊儿郎当了。”
顾青竹将手里的捣药罐子重重放在石桌上,发出一声响,只听她沉声说道:
“我弟弟的事情你少插手。”提起学弟,顾青竹就像是一只长了刺的猫。
祁暄却有不同看法:“什么你弟弟?你弟弟就是我弟弟。我是为了他好,还能害了他?”
“你凭什么?是想挟持学弟威胁我吗?”人在愤怒的时候,说话是极端的。
祁暄看她这样,略感伤心:“我在你眼里,就是这么不堪的人?”
“是。”顾青竹想也没想就承认了。
这么多年夫妻,祁暄哪会不知道,青竹不常生气,可一旦生气说的话就气人了,总会说些伤人的话,也从不为自己辩解,当初他不了解她,还以为她有时候是真心恶毒,其实和后来才知道,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。而这个时候,你若与她硬顶而上,她只会表现的越来越强硬,得软和着来。
“真不是。你就当我是报恩吧。咱们离京的时候,学弟来送我们,他可是唯一一个来送咱们的,还给了那么多银票,相当够意思,我心里记着他的恩,现在就想帮他一把,绝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