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想挟持他威胁你的意思。”
祁暄的这个解释,自觉逻辑满分。却难让顾青竹信服:“他去送我们,不是因为你,而是因为我是他姐姐,用不着你记,就算没有李澄云,学弟也能读好书,早晚的问题。”
“不是,早晚的问题不错,可为什么有早的路还非得选晚的路呢?青竹你得这么想,我反正是缠你缠定了,你与其拒绝我,还不如利用我,不用白不用嘛,我能保他进三甲,进六部,成不成?”
祁暄的话非但没有缓解顾青竹的愤怒,反而火上浇油,愈演愈烈:“你想用学弟的前程威胁我?祁暄你可真卑鄙。”
“卑鄙?”祁暄有点哭笑不得:“青竹,咱能讲点儿理吗?我就是想帮他,怎么就成威胁你了?你别把我想的那么坏,我对你的心,天地可鉴。”
“天地可鉴?”顾青竹冷笑出声:“祁暄你自说自话的本事已经是巅峰了。我就问你凭什么。我前世欠你的债,已经还给你了,我不想跟你重修旧好,你所谓的天地可鉴,难道就是你一厢情愿的纠缠吗?就是你枉顾我的意愿吗?”
祁暄低头沉吟片刻:“我没枉顾你的心愿,你心愿是什么?”
“我心愿是你别纠缠我,离我远点。”顾青竹不客气的说。
祁暄却果断摇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