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颤,像一尾上了钩的鱼,挣不脱,游不
走,只叫道:“不要……”
他便知道是找对了,又将手指更往里探,揉住刚刚胀大的蕊蒂,下足了水磨功夫,反复揉弄,渐渐地传来啧啧水声。
像个耐心的偷儿,夜深人静时候,凭着手上功夫,慢捻轻挑,然后再将自己的钥匙,缓缓挤进她精巧的锁芯儿里去。
越往里,越觉得层层叠叠,曲曲折折。一路温香暖玉相迎,柔情缱绻,全不似主人冷若冰霜,秀眉紧促的脸。
入了小半,似又有一道暗门,拦住了去路。
赵衍料想她是经了人事的,只是近日旷得久了,有些生涩,便将沾满爱液的手指挤进她的口中,
低头含了含她的耳垂,“你松快些,也好少吃点苦。”
说罢,舌头直直伸进她耳朵的里,对着耳心轻轻一舔,觉出她羞痒难耐,抬腰往后躲的瞬间,扣住她的腰,声东击西,径直破
门而入。
妙仪蓦地睁开眼,痛的脸色惨白,一口咬住了赵衍的手指,死死不放。赵衍尽根而入,只余两袋鼓胀的子孙囊紧贴着妙仪娇软
的玉臀。
花径紧紧包着孽根,情不自禁要将他挤出去,却给他带来一波不可言喻的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