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,直扑天灵,连手上鲜血直流的痛意都觉不出
了,低头一看,才见她嘴角渗出自己的血来,也不恼,大力抽插几下,更觉出有一股潺潺暖流,渗出穴口,一时间花径内又滑
又紧,于是轻咬着她的耳朵道:“上下两张嘴都要吃人。”
他再耐不住,不管不顾,大力伐动起来,一下一下都顶在宫口,作势要将她强吞下去的呻吟逼出牙关。
妙仪醉意正浓,四肢无力。寂寂夏夜,他的淫言浪语,幸好和蝉鸣蛙叫混在一起,听不清楚,只心中混混沌沌地想,原来也就
是这样的痛啊,于是默默数着,一下,两下,三下……吃醉了酒也好,只盼醒来都忘了。
赵衍见她放松下来,不再挣扎,解开捆住她双手的腰带,在手腕的淤痕上揉了揉,环在自己的肩上,将她抱坐起来。
欣赏的目光贴着她的冰肌玉骨,寸寸流连。
更不必说那一双眼眸,早已在旖旎春梦中凝望许久,如今嘴对着嘴,脸贴着脸,身连着身,藏着有多少狡黠心思,此刻也化作
巫山上,一片行雨的云。
妙仪闭上眼,什么也不想看见,只触到他背上交错狰狞的疤痕,像一张网,将那日屈辱的回忆和今日破裂的痛苦都网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