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应当要出去一趟。”
话音刚落,就见葛妈妈急匆匆走了进来。
“姑娘,老夫人那边让您去一趟。”
“侯爷他们一回府,就行色匆匆去了老夫人那儿,如今又召集人过去。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?”
阮蓁安抚道:“能有什么大事。别担心。”
只是皇帝被刺了一刀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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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老夫人的院子灯火通明,丫鬟婆子都候在外头,惶惶不安。
“国公府那位替皇上挨了一刀,至今宫里还没传出消息,想来凶多吉少。”范承忧心忡忡。
他倒不是担心顾淮之。
侯府和国公府可没什么交情。
只是侯府和许家成了姻亲后,跟着为太子效忠,而这次行刺的是太子后宫的人。
徽帝子嗣单薄,许是少年时痴迷女色,身体抱恙,生的男婴不是早夭便是病死,太子幼年体虚,是抱着药罐长大的。
正因此学业耽搁,加之皇后纵容,养成如今这幅德行。
文不文,武不武。
毫无建设。
可侯府一日不如一日,不得徽帝看重,只能投靠日后的储君。
范承:“太子是荒唐了些,可他没那个胆量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