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下手。”
范坤面色沉沉。
“可痛下杀手的是太子的人,准许那女子献舞的也是太子,顾淮之坐的离皇上再近,却远远不如边上的皇后娘娘。当时情况凶险,娘娘却没有半点反应。父亲扪心自问,娘娘会是没瞧见吗?”
即便这次不是他们下的手,可这件事如何解释的清。
那舞女被慕寒生降住,押下去时却多看了太子一眼。那一眼又怎会不让人多想?
“皇上疑心重,他只相信眼前看到的,当时那个场面,一桩桩一件件,父亲您也瞧见了,那匕首若偏之分毫刺得便是心脏,顾淮之定然当场毙命。”
他不说还好,一说范承更急了。
皇上打发了百官出宫,也不知太子这会儿如何了。
想着,又不由埋怨起顾淮之。
平日也没见他是个肯为皇帝豁出命的人。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信呢?
他有什么好挡的。
吃饱了撑的不是?
徽帝一死,只能簇拥太子登基,届时侯府定然水涨船高。可如今,只怕……
“这顾淮之!”
范老夫人出言打断他们的话:“好了,这些话,你们私下再谈。”
“宫里越没有动静,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