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跪下。
徽帝一眼扫过去,不怒自威。
“别给朕来和一套!你除了跪还能做什么!”
“朕看他是仗着他那个舅舅无法无天。”
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?
顾淮之为他受伤,险些没了命。
周焕却在击退贼寇时受伤,险些坏事。丢人现眼,引人发笑!
即便不愿承认,他也清楚这样的人实在不如顾淮之的一根手指!
偏偏这是他唯一的儿子。
徽帝呼吸急促,气急攻心。
赵公公连忙去抽屉里取过装着药丸的玉瓶。
服侍徽帝吞下。
徽帝做到龙椅上,胸口闷的厉害。他的面色不似常人般都红润,带着几许不正常的青色。
身子早就伤了根本,短短几日功夫,精神又弱了不少。
他眯了眯眼,而后锋利的眼神刺向赵公公:“早朝时,你也在,梵山寺的事你是如何想的?”
他笑了笑,笑意不打眼底。
“吴太师告假多日,听说也病倒了?”
赵公公擦擦额间的汗。
“是的,想来接受不了夫人已亡的事。”
徽帝没多问只是眯了眯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