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吴池两家欲结儿女亲家,此事可有池彰……?”
话未毕,赵公公惶恐,扑哧一声重重跪了下来。
“老奴的本分就是伺候皇上皇上舒心了,老奴便舒心。朝中之事,哪里是我能妄加多议和揣测的。”
“老奴得令前往督促大臣办案,可借老奴十个胆子也不敢参与进去。更别提顾家那位世子爷瞧着小的就眼不是眼,鼻子不是鼻子,二话不说就让老奴滚。”
说着他磕了一个响头,说话都带着急切:“皇上可不能这般吓唬小的。”
他的反应让徽帝兴致缺缺。
也是,顾淮之这人懒得很,每回让他办案都千推万推。
赵公公还能叫的动他?一同协助办案?
赵公公跪下地上没动。
徽帝压下怒火。
诚然这件事,也只能这样。
过不了几日,番国的使臣便来了。
皇家颜面大过天。
这件事也只能压下。
可历代帝王,有几个像他这般憋屈?
“还不起来?”
“你跟了朕这么多年,朕何时亏待你了,竟这般胆小?”
赵公公舒了口气,连忙给徽帝斟茶。
而后,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