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顾淮之却跟着站起来,捏着她的手腕,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扯,轻轻松松掐住她的腰。
而后,阮蓁额间一凉。
男人的唇贴在女子眉心,嗓音裹着淡淡的哑:“这是赏。”
说着,他闷笑一声:“你倒是惯会哄人。”
哄人?
阮蓁说的,却是心里话。
遇上顾淮之,可不就是她的福气。
至于自己的身份。
困难的时候都过去了。阮蓁一个字都不想提。
就这样,挺好的。
兴许那个世界的自己,将军府出面,她便也算有了娘家依靠。
国公府,将军府,天家。若都出面为她说话,把她护在身后,还有谁敢轻看她?也许她不会走到最后那一步。
可哪有什么也许啊。
她死了就是死了。
活着,她不曾收到将军府半点恩惠,死时也没有。
死后,前来吊唁的,更没有一个慕家人。
也许,在不得知她身份时,慕家上下是顾忌盛挽,顾赫不认她这个儿媳。
也许,可能更是打心里瞧不上一个不干不净的姑娘。
好在,这些都不重要了。
阮蓁忍住羞涩,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