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今。
如今,总算忍不住。
他出列,手里捧着奏本,朝高座之上的徽帝作揖,张嘴铿锵有力。
“太子所为,已非搅乱天理人伦,在其高位,不忧万民之忧,不尝万民之苦,却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料,太祖的基业名声毁于一旦,我天朝恐危矣。”
他这一番话,显然极重。
莫说是徽帝的脸难看的能滴墨,就连周边的胆小只为明哲保身的朝臣都屏息静气,慌乱的不敢出半点声音。
气氛变得微妙之余,只见池彰黑着脸,大步跟着上前:“荒谬,太傅也是身居高位,却空口无牙毫无依据的栽赃。证据呢?”
他恭敬的朝徽帝行礼,而后直直同柳太傅对视:“太子敬佩皇上,事事以皇上为主,怎会是那种无耻小人。”
周焕吓得腿都在抖,他砰的一声跪倒地上:“父皇,儿臣冤枉!左右这事儿臣一张嘴是说不清了,不若请丽贵人当面对质。”
徽帝胸口处呕着一口血。
难受的让他呼吸都困难。
前一秒他还想着自个儿老当益壮得事先取龙子的名讳,后一秒却在朝堂被告知,自己的女人和亲儿子不清不白。
他气的浑身都在发抖。
笑话?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