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整个临安的笑话。
临安城那些说嘴的,定然对他好一番嘲讽。
他一手死死扳着龙椅的把手,青筋暴起,人本就削瘦,如此情形之下,显得眼珠子愈发突出,男子虽披着龙袍,然到底威仪低于他面上的可怖。
那双阴恻恻仿若如蛇般冷血的眼睛就这样阴鸷的盯着周焕。
就好似能在他身上看出个洞。
秦老王爷跟着冷笑:“真是不得了了,对峙?那丽贵人若想活命,她哪里敢承认?周焕啊,不是皇叔不信你,你且问问在场的,哪一个是蠢的?”
秦老王爷只要想到自己的左膀右臂被池彰挑衅直直少了一臂,便不免怒火中烧。想让池彰死。
池彰敢对他的人下手,无非是故意的。
可池彰有这么个蠢货拖后腿,又如何同他相提并论?成王败寇,这些人最后也无非是他的垫脚石。
“秦老王爷,请慎言。”
池彰刚要再说什么,就见徽帝捏起案桌上的奏折,朝着太子的脑袋直接砸了过去。
太子疼的眼冒金星,偏偏都不敢喊疼。
他只能战战兢兢的把头埋下去,怂的连声父皇饶命都不敢喊。
徽帝这毫无征兆的举动,让不少人暗自擦汗,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