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没了动作。
他入座后,慢条斯理的道了一句:“听说皇宫新到了一批碧螺春。”
徽帝:......
他没好气对赵公公道:“还不快下去准备,免得他回头四处宣扬,入宫一趟,朕连茶都舍不得给他喝。”
顾淮之身子往后一靠,唇齿间溢出一句:“皇上体恤。”
徽帝叹了口气:“朕今日宣你入宫,有两件事。”
顾淮之低垂着眼眸,转动着玉扳指。
“太子是朕唯一的儿子。”
徽帝刚说了这句话,顾淮之眉心一动,当下淡淡道:“皇上的顾虑臣知晓,太子虽为皇室正统,可却同池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皇上是想让臣牵制秦王府和池府?”
徽帝一哽。
顾淮之猜的挺准。
顾淮之在徽帝期待的眼神下,作为难状:“皇上高看臣了。”
话音刚落,徽帝就止不住咳,咳得撕心裂肺。
赵公公吓得脸色苍白,连忙拍着背给他顺气。
顾淮之敛下眼底的嫌弃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。
“池彰多年谋划,又和刑部尚书关系甚笃,这些年在朝中的势力一步步扩大,野心昭昭,群臣欲废太子,朕如何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