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可朕不能。”
“然,周楠翅膀更是硬了,私下又同太傅府的人有了牵扯。朕还知,他这些年竟然背着朕养了精兵,这些日子动作频频,他这是打算谋反。”
徽帝说的有气无力。
坐以待毙无非就是一个死字。
他如何能甘心?
唯有放手一搏才可长久。
“淮之啊,将军府空有蛮力和忠诚,却不懂谋策,放眼全朝,朕只能指望你了。”
“朕的大好山河,绝对不能落入贼子手里。”
顾淮之不动于衷,转动的玉扳指的速度加快,嘴里说着:“臣惶恐。”
心里却不由念起昨夜小娘子周身白玉莹光,周身上下,不着寸缕,难以容纳他,哭哭啼啼哽咽着说着“胀”。
念及此,顾淮之喉结滚动,阖眼深吸了一口气。
真的是疯了。如此之下也能走神。
“朕知为难了你,不过,不会让你单枪匹马。”
徽帝呼吸沉沉,从袖中掏出一半刻着纂文的虎符。视线却是死死的去看顾淮之的反应
“除了慕家军,忠天朝的大军供你调遣。”
顾淮之随意的看了一眼,很快挪开视线。仍旧轻飘飘的来上一句:“臣惶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