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还在发颤的手, 试图在无声传达一个讯息。
——他必然不让他家然姐儿,吃这哑巴亏。
周焕调戏过臣妻,那年,受害臣子却不敢圣前多言一句, 又何尝不是贪生怕死, 畏惧皇权。
可他不怕。
池皇后脚步一顿:“你是说这是本宫下的局?你好大的胆子。”
他眼神不带丝毫畏惧:“臣今日将命交代在这里,也敢问,娘娘真是问心无愧吗?宫女是宫里的人,那婆子是娘娘您的人, 太子前不久才离席, 还要老臣说的再清楚么?”
池皇后:真的不是她做得!!!
她视线冷冷,却偏偏对方所言,像是有凭有据那般, 何况,这说还挺像一回事,你说气不气人?
“哐当”一声响,徽帝阴鸷的砸了手边的酒盏。
池家的野心真是是越滚越大。故意在今日闹出这一出戏,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,刘家姑娘太子碰了?
若这般,他也只能下旨补偿刘蔚然成太子侧妃,这般必然折了周楠一臂, 再次助长池家势力燎原?
“皇后,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?”
池皇后:......
周楠更是火冒三丈!
刘蔚然都定给他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