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周焕这个小兔崽子竟然敢抢他的人, 他再次跳了出来。
“荒诞无稽!堂堂太子竟然做出这种事!天下如何能容!他是太子, 可这天下还不是他的!”
池彰跟着出列,他整个人都是傻的, 这些日子, 周焕没闹出事端, 他还以为他懂事了, 谁能想到对方憋了个大的。
看上谁不好?看上刘家的?
“王爷所言差矣,此事太子未至, 如何能听此女片面之词,就定罪?”
刘善一听这话, 更是气的不行:“池彰!你是说我女儿为了傍上太子,故意坏自己名声。”
池彰打算颠倒黑白了:“太子是储君,令女生出这般想法,也无可厚非。”
阮蓁听到这里,只觉得可笑。
就周焕?
也许,她家小灰的懒得多看一眼。
在场的人谁会惦记他?
这种话,说出来也不怕亏心。
刘蔚然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:“臣女知道何为礼义廉耻,今儿就算将名声糟蹋尽了,也敢说是太子所为。”
她明明怕极了, 耳边仿若还能想起不久前那道尖细的声音:“刘姑娘,您是聪明人, 今儿若不撇清自己,只会有两条路走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