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哥要结婚了!”他是在暗示自己的父亲已经给予祝福,而并非是索要。
老人皱了皱眉头,看着我,没好气地说道,“又不是第一次结婚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!”
我苦笑,“没什么大惊小怪的,叔叔,您的话,我一定会转告金钟。”我拿着包就走了,老人在身后骂骂咧咧了好几句,我也都充耳不闻。
回到家里,我就跟金钟说起了在咖啡馆发生的事情,听到自己的父亲,他的表情难以言喻,嘴里却恶狠狠地念叨,“他回来做什么!哼,我没有父亲,他不配做一个父亲。”
他对自己的父亲充满了怨恨,三十年前跟小三跑了,完全不管自己和母亲的父亲算什么父亲。
我拉着金钟的手,想了一会,还是将老人最后的话告知了金钟。
金钟瞬间就怒了,他一拍桌子,“他还好意思回来要钱?他养过我吗?”
看着金钟的样子,我顿时有些后悔了,虽然这件事情他迟早就会知道,可我不该去告诉他这件事情的。
我死死地拉着他的手,想要安慰他,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。论及自己家的情况,从小长大也有父母,后来知道母亲不过是后母,自己的母亲早就走了,跟他却显得截然不同。可唯一我跟他有一点共同处,就是自己还没发现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