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是后母的时候,也不想联系后母,更别提什么赡养。
金钟很快就稳定了情绪,将我搂进怀里,“咱俩好好过就行。”
我点了点头,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的。自己不孕,丈夫非但不责怪,甚至还不准我去医院治疗。
当晚,金钟的母亲来了,站在门口,表情很怪异。
她见我时并没有多少惊讶,坐在客厅里,半天都不说话。
“他回来了。”金钟率先开口。
金钟母亲深吸了一口气,点头道,“我知道。”
看来她的到来并非为了我跟金钟第二日的婚礼,而是为了那个离开三十多年的男人。
“他要钱。”金钟冷声开口。
老太太的手握成了拳头,指关节都发出声响。
“他没问你结婚的事情?”老太太有些失落地问道。
金钟明显是更加失落,他坐了下来,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怀里,“没有,只要钱。”
老太太红了眼圈,伸手在包里拿钱,手都在颤抖,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出来,对着金钟伸手,“烟。”
金钟摇头,“妈,你的身体……”
老太太却无比执着,大声吼道,“烟!”
我一把拉住金钟的手,对老太太笑着说道,“妈,金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