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了。沉曦手抚过她略有湿热的后背,从性感的蝴蝶骨沿着线条流畅的背部顺滑而下,指尖停留在两朵腰窝上,轻挑慢拨。
酒砂被他挑拨得心神荡漾,可已无力承欢,娇声道:“睡啦。”
他心底一软,“嗯”了一声,在她眉心心满意足地落下一吻,这才起身叫水。
次日午后,酒陌和叶慕阳带着叶羡晚如约前去宋府针灸。针灸之前,叶慕阳将宋老单独请至一边,秘密将药酒及针灸之法告之,只是隐去了黑衣人一事,说这两物乃是昨日偶遇到的亡父故友赠之。
宋老手捧记载着针灸之法的本子,看得啧啧称奇,忽然眼睛一亮,“先父故友,可是一位老僧?”
叶慕阳心虚片刻,摇了摇头。
得了她的否定,宋老拧眉,凝思片刻后捋了捋白胡子,摇了一下头,又点了一下头,似心事颇重。
“宋老先生,”叶慕阳有些紧张,“这药酒和针灸之法可有异常之处?”
宋老摇头,又点了点头,片刻后释然笑道:“此药酒和针灸之法奇佳,莫说一年,只要每日坚持,不到十个月,令姐必能复如常人!”
“真的?”叶慕阳登时欣喜若狂。
“老夫不敢妄语!”
得了宋老的确认,叶慕阳更是欢喜得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