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飞扬,莫说一块肉,就是要将她凌迟,她也毫不犹豫!
叶慕阳兴奋之余,连忙作了一揖提醒道:“宋老先生,另有一事,还望您可以帮忙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是这样的,先父故友不愿透露其行踪,晚辈希望老先生能对此事保密,只说这药酒和针灸之法是您所赐,无需让家姐和酒陌知晓。”
宋老闻言,自惭形秽,“以老夫碌碌之能,如何能研制出此等药酒和这套针灸之术。如此冒名,恐折煞了神医。”
叶慕阳再三请求,宋老这才同意。他毕生深研岐黄之术,今日让他得了这么一套针灸之术,已够他闭门钻研多日,何况还有一个叶羡晚让他及时学以致用,可谓喜从天降,他必然倾尽毕生所学去救治他。
至于这叶慕阳所言之真假,他也无心去计较了。
沉府这边,因着明日重阳佳节需登高远望,这夜沉曦特意体贴地放了酒砂“一马”。
酒砂“受宠若惊”,生怕他诱骗自己,穿着严严实实的中衣沿着床角颤巍巍爬上了床,最后从床尾钻进软被中紧贴墙壁而睡。
沉曦看得失笑,侧卧在床上单手撑头,抬手朝她招了招,“过来,那边凉。”
酒砂裹着软被坚守阵地,不为所动。
“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