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了再放她出来,如何处置你自己定夺!”元极帝甩袖离开。
沉曦跟着元极帝离去,临走前,淡漠地看了元礼承一眼,无恨无怜。
元礼承跪在原地,像雕塑般沉默了许久,才抬眼看向了文幼悯,哽咽道:“母后,您为什么要做出这种……”他甚至觉得难以启齿,毁人清白,还让其纯真的女儿观看,这等残忍之事,如何会是他那个温婉善良的母后做得出来的?他不敢往下想,哀求道,“母后,儿臣求你,给儿臣一个解释好吗?告诉儿臣,这不是您做的,只是误会好吗?”元礼承泪落,这叫他如何能相信,她的母后不可能是这样的人。
“承儿!”文幼悯抓住栏杆,痛心道,“母后这是为了你好,母后只想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啊!是她们破坏了我们的家!抢走了你父皇!”文幼悯怒指元极帝离去的方向。
“母后!”元礼承惊得眼泪都忘了掉,斥道,“您为何至今仍执迷不悟!”他爬过去按住她的肩膀,“母后您清醒一下好吗?您还要自欺欺人到何时!”
文幼悯唇张了张,泪流满面,“是啊,他们是一家人……”她紧紧抓住元礼承覆在她肩上的手,“母后只有你了,我们母子俩,只能相依为命了。”
元礼承难以置信地摇头,挣脱开了她的手,他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