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腰牌拿了吗?”太后又问,“富荷,快去找找哀家的腰牌。”
她急忙朝着富荷喊,站起来时差点摔倒,赵鹤洲眼疾手快上前扶住她,这才免了一跤。
“不用了,也没什么事,就是有人拿着母后的腰牌,偷偷去了司衣局。这次毁了臣妾衣服事小,下次若是拿着腰牌去了其他地方,做了些其他事,那就不是件衣服的事了。”
苏安悦终于看出了端倪,她冷了脸。
“娘娘,腰牌在这,没丢。”气氛凝重,正在这时,富荷过来,大声道。
生怕苏安悦听不见,声音比平时大上几分。
苏安悦勾起一抹冷笑,“腰牌到底丢没丢,臣妾觉着,母后定是心知肚明。”
她冷哼一声,手慢慢移到鞭子握把处,想了想还是没动手。
她丢下赵鹤洲,一个人先走了。
苏安悦离开,赵鹤洲冷了脸,周身气质骤然改变,眼神多了几分幽邃,让人看不透。
“母后要是保管不好腰牌,不如让朕来帮忙保管。”他明明是笑着说话的,可太后生生觉得身边温度降了许多。
后背发凉,透着寒气。
再看赵鹤洲,剑眉星目,长身鹤立,脸上带着得体又恰到好处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