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下这句话,赵鹤洲也不顾太后是作何想,他跟上苏安悦的步伐。
“娘娘您何必呢,这样值得吗?”富荷扶着往后跌了一步的太后,感叹。
只是为了试探曾唯在曾志心中的地位,将自己陷于这样的境界,她觉得没必要。
恩恩怨怨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,当年的人都忘了,只有太后一人还深陷其中。
“值得。”太后久久不曾言语,本以为得不到回答的富荷,突然听到了一声回应。
声音虽小,却很坚定。
富荷叹了口气,没说什么。
*
端午当天早晨,苏安悦还在睡梦中,便被赵鹤洲叫醒。
端午休沐一日,赵鹤洲习惯了早起上朝,今日休息,生物钟让他早早便醒了。
苏安悦抱着被子,翻来覆去,脸正朝着他,阳光照进来,细小的绒毛都看的一清二楚。
她的皮肤极好,几乎看不到什么毛孔,婴儿一般的白嫩,不见半点瑕疵。
赵鹤洲忍不住动手戳了戳,就像果冻一般。他还想继续,下一刻对上苏安悦懵懂的眼神,他做贼心虚的收回了手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苏安悦揉了揉眼睛。
“今日是端午,民间向来有龙舟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