妓房门外,杜五放下蜜姑,掩护她从过道快走进去。进屋点亮灯盏后,他们在短暂沉默后开始谈论这件事。
“已经死了,似乎不是镇里的人。”杜五淡淡然道:“你想一想,谁会这样做?”
蜜姑断断续续想了一路,并没有头绪,“我总是宽厚待人,凡事都不轻易计较,谁会忌恨到非得我死呢?”
杜五道:“我去把那个人拖回来,明日送进镇尉府去处理,也许能找到头绪。”
蜜姑点点头,拜托杜五出去时叫人唤清河过来。
竟然失手了!
就在游朱快要说服清河的时候,蜜姑派人来叫走了她。蜜姑,游朱愕然。她不是应该毙倒在一条巷子里?
废物。游朱看着地上拖回来的尸体,令人将他扔进茅厕。
从尸体额上拔出的小刀,是妓房柜台上用来撬开酒罐封蜡的东西,钝而无刃。把这种东西利落地刺进颅内三寸,是称得上非凡的神力。扶荒竟然有这样的人存在?一丝忧虑侵上游朱心头。
“去查一查,是谁从妓房柜台上拿走了这把刀?” 他冷冷吩咐,“留个人在妓房附近,如果可以下手,夜里进去解决了她。”
只有蜜姑死了,清河才会彻底依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