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到了徐白那一边。
如此一来,他就和季衡分开了。
季衡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谢平川坐到了对面。他心中略有失落,觉得谢平川抛弃了自己。
谢平川毫无察觉。他接过那一瓶酸奶,很快就给徐白拧开,又听季衡开口说道:“刚才讲到坐在我前面的那个人,他也拿到了录取,可我真想不通为什么啊?”
季衡道:“他不是一条咸鱼么,他竞赛都没获过奖,托福和sat也没你高……”
谢平川点了点头,回忆起这位同学,他最大的印象是:“上课还喜欢脱鞋。”
“可不是么,”季衡怀着一腔愤慨道,“他把鞋一脱,坐在哪个角落闻不到?开窗都散不掉那个味儿,为什么这样的人会被录取?”
谢平川陷入回忆,沉默以对。
那不仅是非同寻常的回忆,更是开窗都散不掉的气味。
季衡继续与他同仇敌忾:“对了,他上次借我两百块钱,到现在还没还。”
谢平川接话道:“你不问他要么?”
两百块钱对于季衡来说,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数目,原本大家都是同学,这笔钱打个招呼就算过了。
然而如今风水轮流转,那位同学经常在季衡面前炫耀,这让季衡不能接受,也就开始翻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