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继母的年龄,只比徐白大十岁。她能傍上徐白的父亲,也胜在当时年轻,中年男子知好色而慕少艾,她不是不懂这个道理。
她看向了徐白的父亲,无可奈何叹了口气,意思近乎于:我在热情招待你的女儿,可她一点儿也不领情。
徐白的父亲道:“小白,好了,咱们一家人难得吃顿饭。”
他伸向餐桌底下,拎起了一瓶啤酒,开盖以后,自斟半杯:“爸爸没想到你会回来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,不管怎么说,我是你爸爸。”
父亲说了两句话,徐白也如他料想,一个字都没有应。
这和她小时候不同。
那时的徐白更活泼,假如受了父母批评,她先要仔细想一想,然后会立刻认错,或者和父母辩驳。极少的情况下,她才会默不作声。
倘若徐白真的受了委屈,她便要扑进母亲怀里撒娇,或者去邻居家找谢平川。谢平川会和她并排坐在台阶上,耐着性子听完徐白所有的话。
徐白的父亲就站在书房,观望院子里一年四季,各不相同的景色,还有他乖巧可爱的女儿,和隔壁家的那个小子。
他端起玻璃杯,喝了一点啤酒。
徐白适时出声道:“我是来看奶奶的,没有别的想法,过去的事我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