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她肿起的脚踝。没过多久,谢平川理清了前因后果。
“你昨晚给我打电话,是因为崴脚了么?”谢平川解释道,“手机给了助理,我没有及时接到。”
徐白道:“没关系。”
她语气和缓,似是不在意。
徐白坐在沙发的扶手上,略微伸直了一双长腿,而谢平川坐在地板上,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。
他或许是故意的。
居高临下的人,变成了徐白。她想离开沙发,却听谢平川问道:“你一个人去了医院?”
“不值一提吧,”徐白简略道,“我们都是成年人。”
她不比平常热情,更没有撒娇亲昵,显然尚未缓过劲。而且从昨晚开始,她连一声“哥哥”也没叫过,依据谢平川的经验,这是相当生气的表现。
谢平川放开她的脚,去卧室找到了药膏,还看了一眼x光片,可惜他看不太懂,只能带着药膏回来。
他亲手给她上药,极尽温柔之能事。能见到他这一面的人,长久以来,也只有徐白一个。
徐白心不在焉道:“谢谢。”
她没听到那句公式化的“不客气”,谢平川缓慢放开了她的腿,依旧坐在冰冷的地板上,他问:“除了没接电话,还有哪一件事,让你感到失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