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忍着脚痛,也要半夜离家出走。
谢平川盘腿而坐,抬头看着徐白,充满了求知欲:“你不说,我可能猜不准。”
徐白弯腰靠近他,和他近距离对视,冷不防被搂住脖子,被迫与他接吻。他用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,好让徐白保持平衡,然后从心所欲,吻了不止一分钟。
今非昔比,他的技术越发精进。在他停下来之后,徐白便道:“你塞给我一张卡,说是要买下我……”
她半低着头,向他坦诚:“你说我陪过你了,这又是什么意思?”气氛陡然尴尬,她继续挑明道:“还有啊,你靠近一点,我再告诉你。”
谢平川不疑有他,十分听话地靠近。
徐白凑近他耳根,缓缓吹气。
她道:“有个成年男子,和我聊天的时候,距离有这么近。他还挽着我的手,踮脚和我讲悄悄话,但是我知道,大家都是朋友,你心胸宽广,气量宏大,不会在意的。对吧,哥哥?”
即便“哥哥”叫得很甜,谢平川依然醋意勃发,刨根究底地问了一句:“是谁?”
他随后回忆昨晚,想起一贯毫无界限的苏乔——她对待男人和女人,都是一样的标准,便领会了徐白的意思。
谢平川言简意赅道:“对不起。”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