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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朋友的。他参与抢人,被官府追捕,跑了,托我照看房子。”
沉默片刻,她还是明知故问,“干嘛要回来?”
“看见官兵调头,我就猜到是你。把伍薇送进赌坊,看她从水道走后,就赶紧折返。幸亏来得及,刚才真是……”他顿了下,听声音有些后怕,“我叫丘成回宝来了,天天和宝宝你不用担心。”
寄云“嗯”了声,再开口,仍是那句,“干嘛要回来?”
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,刚刚的惊心动魄也随之远去,但姚晟心跳如擂,犹胜方才。
许久许久,他才缓缓开口,语气沉重,“寄云,你若是跟我在一起,那些闲言碎语会跟你一辈子。”
寄云答得飞快,“一辈子,都不够。”
和你在一起的时间,一辈子都嫌不够。
屋里出奇地静,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,砰、砰、砰,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。慢慢地、慢慢地又平稳下来,那样东西融进血液里,一辈子都放不开了。
他越过瓷枕,紧紧握住她的手。
在寄云和姚晟冰释前嫌的同时,伍薇已乘坐花船顺河出城。城中局势再紧张,达官贵人也少不了乐子,关口的士兵对每夜来去的花船司空见惯,不闻不问。原本姚晟那位朋友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