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,县主还是主动澄清比较好,母亲已经为了子女操碎了心,就莫让外人泼脏水了。”
何姑娘话音落下,大家都望向霍栩。
哪知霍栩充耳不闻,正不紧不慢地同身旁丫鬟耳语着什么,隐约漏出了几个字节是手炉不够暖和?
“啊,诸位说完了吗?”霍栩似是才意识到场中情况,歉意一笑,接着温婉道:
“多谢这位何姑娘提醒,只是姑娘是否搞错了?母亲在我幼年时便仙逝,死者为大,何人会泼脏水呢。”
“……呵,县主这是什么话,”何姑娘笑道:“清平王府正妃早逝,县主自幼便是由侧妃娘娘养大的,十年养育之恩还当不得母亲二字吗。县主如此说,未免太凉薄了些。”
何姑娘拿了人情,豁出去也要将事情办好,可谁知霍栩根本不像恒安说得那么好搞!
霍栩闻言,似是十分不解,终于正眼瞧了何姑娘一下,神色微讶,“若我没记错,这位可是御史何大人家的……庶女何芊惜?”
何芊惜脸色登时一沉,“县主记岔了,芊惜是嫡女。”
“嫡女?啊我想起来了,”霍栩恍然,“何姑娘的母亲,啊不,是庶母,庶母去年病逝后,姑娘便记在了嫡母名下。”
霍栩歉